“黑瞎子王?”陈冬河眼神倏地一亮,心头也跟着一热。
这东西可比老虎贵多了!
熊胆金贵,熊掌更是席上珍馐。
油汪汪的熊肉,则是过冬的好嚼裹。
尤其是那对厚实的“波棱盖”,泡酒治爹的老寒腿再好不过。
老炮头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语速快得像倒豆子,唾沫星子都飞了出来:
“对!就是那玩意儿!人立起来比柴火垛还高!皮子厚得铁砂子都钻不透,力气大得骇人!”
“咱们那单管喷子,除非把枪管子怼它脑门上开火,不然骨头都打不断!靠太近又怕躲不开它的巴掌!”
“想掏它的老窝,必须得有镇得住场面的炮手,还得有趁手的家伙事儿。”
“在它窜出窝子那一下,就得用钢叉卡死它的脖子,给后头的炮手留个空档……”
他越说眼睛越亮,死死盯着陈冬河那粗壮如房梁的手臂。
“冬河兄弟你刚才可是活活抡起了几百斤的老虎!你那膀子力气,别说卡脖子,用钢叉捅它个透心凉都使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