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力道再加三分,趁着大鱼离水那一刻挣扎力道稍懈,他如同捕食的豹子腾身猛进。
插在雪地上的狗腿刀带起一道冷厉弧光,“噗嗤”一声,精准无比地楔入鳞甲缝隙深处,狠辣决绝地切断了江鳇脊柱核心的神经索。
疯狂拍打的鱼身如同瞬间被抽走了全部精气神,瘫软下来,只剩下尾部神经还无意识地微颤抽搐。
“痛快!”
陈冬河长长吐出一口浊气,白雾在冷空气里凝成一团,脸上终于绽开野狼饱食般心满意足的笑容。
他毫不耽搁,直接就在黑龙潭边动起手来。
刀光翻飞如同雪片,开膛、去鳃、剔骨,快得只留下道道残影。
那些腥臊难啃的脏腑碎块被他熟练地划拉几下,一扬手,“噗噗”甩回深潭。
这是他的老规矩,也是在这蛮荒求存养成的智慧。
人弃如敝履的废物,却是这黑潭底众多生灵的稀罕口粮。
不多时,这条肥美壮硕的江鳇便也消隐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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