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一向明事理的刘婶子,都巴巴地把人领到了自己家门口。
那些四处蔓延的谣言,其蛊惑人心、煽风点火的力量,实在太过可怕了!
陈冬河本想再去刘婶子家解释个清楚明白,但走到半道,脚步却迟疑地停住了。
他在刘婶子面前说得明白,可村子外头呢?
那些添油加醋、越说越玄乎的传言,早就像长了翅膀的乌鸦,扑棱棱飞遍了远近各个屯子。
堵住刘婶子这张嘴容易,可又怎么能堵住十里八乡千千万万张嘴?
他心头像是压了块浸透水的沉布,又闷又冷。
这事眼下就像沾上身的露水,只会越擦越多,越抹越湿,反而成了纠缠不清的标记。
他沉默地转身走回自家小院,“嘎吱”一声把院门从里面严严实实地插好。
径直进了里屋,小心翼翼地反锁门,这才从系统空间里取出那支视为心头肉的五六式半自动步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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