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还得再练练,差着那么点儿火候。”
陈冬河心里哭笑不得,总不能直说这就是一只普通小黄鼬,丁点大的小动物灌下一杯高度白酒没当场烧穿肚皮已是奇迹。
幸好如今的酒是实打实的粮食酿的,劲儿虽烈得冲头,总归比勾兑的伤筋散骨强。
只要不再贪杯,应该伤不到根本。
这小东西鬼精鬼精,粘人得很,真要伤了,他心里确实舍不得。
又在炕桌旁陪着老爹坐了一会儿,陈大山破例也给他倒了两小杯。
陈冬河慢慢啜饮着,暖融融的热流顺着喉咙滑下,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浑身上下透着说不出的舒坦。
以他如今脱胎换骨的身体,别说几杯,灌上几瓶怕也只是寻常。
但这种冬日里独一份的暖意融融的惬意感,他很受用。
然而,就在他回屋歇下不到半日,一股邪乎的风却在村里乃至邻近的村屯里猛烈刮起,越传越是凶险,沸沸扬扬。
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了——陈冬河又打死了一头要吃人的猛虎!
更吓人的是,他竟敢孤身闯进那吃人不吐骨头的深山老林,生生从“山神爷”的手里把人命给抢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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