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小前爪扒拉了几下,竟然颤巍巍地用细细的前肢,极其勉强的捧起了那个对它来说有点沉的小酒杯。
努力抬起来,伸出粉红的小舌头,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地吸溜起来。
每舔一下,都眯一下眼,像是在品味,又像是在忍受那辛辣。
陈大山看着这神奇一幕,激动得猛一拍大腿,震得炕桌都晃了晃:
“我就说嘛!我就说这虎骨好药酒,连大仙儿都喜欢!这宝贝泡对了!泡对了啊!”
他咧着嘴,笑得见牙不见眼,自豪无比。
陈冬河无奈扶额,看着小白毛那副又怕又爱,小口啜饮的滑稽样,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爹……黄大仙儿的酒量……还有酒品……您老怕是要见识见识了……”
他可是听说过黄皮子醉酒后闹出的种种荒唐事。
“没事!尽管喝!”陈大山豪气干云,大手一挥,“大仙儿今天可是立了大功,救了老刘家两条人命!是咱们家的大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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