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把那十几颗还沾着水珠和泥渍的珍珠塞进他冰冷的,还在哆嗦的手心。
“算你们祖坟冒了青烟!”
陈冬河语气依旧不善,但少了点暴怒,多了些劫后余生的警告。
“山神爷眼看到嘴的鸭子,让老子抢了。珠子拿好,自个儿提着点神,别再把魂儿弄丢了!再敢瞎跑,不用山神爷,我先打断你们的腿!”
这话既是训斥,也是保护。
珠子在手,至少能堵住一些可能的风言风语。
他没再理会两兄弟惊魂未定中,又生出的感激与愧疚混合的复杂目光,当先往那狭长昏暗,如同地狱通道的裂缝谷口走去。
身后的深潭,渐渐隐没在蒸腾的雾气中。
“冬河哥,俺们……进来有一整天了。”
刘三强追在后面,小心翼翼地回答,声音还是哆嗦的,带着后怕。
“昨儿黑天就在那水边石头后头窝了一宿,冻得跟鹌鹑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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