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二强和刘三强被吼得浑身筛糠似的抖,连滚带爬,手脚并用地从水里往岸边扑腾。
冰冷的恐惧攫住了四肢百骸,手脚都不听使唤。
慌乱中又连喝了好几口温热的,带着血腥和硫磺味的潭水。
呛得鼻涕眼泪横流,肺管子火辣辣地疼。
冰冷刺骨的恐惧和劫后余生的庆幸在胸腔里激烈冲撞,让他们几乎喘不过气。
上岸时腿软得像煮烂的面条,扑通一下跪趴在冰冷的碎石地上。
粗粝的石子硌着膝盖,冰冷的触感才让他们找回一点活着的实感。
刚才那一瞬间闪过的龌龊念头——怀疑冬河哥想独吞珠子,此刻像烧红的烙铁一样烫在他们的脸上、心上。
两人愧得连头都抬不起来,恨不得把脑袋埋进石头缝里。
喉咙里发出哽咽的抽泣,身子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陈冬河看着这俩货那怂样,心中既是后怕又是窝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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