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面面相觑,无人言语,只有寒风卷过屋檐的呜咽,像低低的叹息。
陈冬河没心思和这些邻里多寒暄,村里除了姐夫刘强,能说得上话的也就一个刘贵。
听说他爹手术顺当,还在城里医院养着,但愿那笔一起打棕熊分的钱能够应对那些费用。
陈冬河脑子里念头一闪而过,脚下却丝毫不停,直奔村西。
等到了村外没人处,他立刻像换了个人。
浑身筋骨发出细微的噼啪声,脚下发力,人如一道离弦的黑箭,踏着没膝的积雪疾驰而去。
那速度惊人,雪沫子在他身后翻飞成雾,哪里还像个走在雪地里的普通人?
分明是一头归山的猛虎,带着救人的急切和压抑的怒火。
村里人七嘴八舌的话,早已指明方向。
刘家兄弟最后被看到的地方是西沟底。
再往西走,那就是老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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