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冽的白毛风穿透厚厚的棉衣棉裤和皮袄,刺骨的寒意几乎渗入骨髓。
以他远超常人一倍的强悍体质和充沛的体力,此刻也觉得难以支撑。
血液仿佛都要凝固了。
这让他切身体会到了为何山民们都说,白毛风刮起来,进山十死无生!
就在他感觉自己快要冻僵时,雪幕中出现了几个迅捷移动的黑点。
几只豺狗被血腥气吸引,鬼鬼祟祟地窜到近前。
它们警惕地嗅了嗅洞口的尸体,又试探性地钻入洞口。
对那三具暴露在风雪中的“食物”视若无睹。
反而对着洞内深处发出尖锐如同口哨般的“唧唧”叫声——这是在急切地呼唤同类!
不出陈冬河所料,没过多久,十几只豺从不同的方向陆续赶来。
行动间显示出一种近乎严苛的纪律性。
面对唾手可得的食物,竟无一只豺扑上去撕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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