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冬河强行压下喷涌而出的狂喜,屏住呼吸,肌肉紧绷。
保持着不远不近一段距离,像一抹无声的幽魂,悄然缀在那小小的黄色身影后面。
那白毛黄皮子拖着松鸡走一段,就警惕地回头望陈冬河一眼。
见他只是不紧不慢跟着,并无威胁的举动,便又埋下头吭哧吭哧地拖拽。
风雪实在太猛,对它小小的体量来说简直是酷刑。
大约挣扎了五六十米远,在一处被厚厚枯黄老藤蔓缠得如同挂了几层破门帘子的向阳土坡前,终于停了下来。
那些藤蔓不知长了多少年月,干枯虬结却异常坚韧。
层层叠叠,密密麻麻交织成一片严严实实的“帘幔”,死死扒在坡面上,任风雪吹打兀自不肯断裂。
只见那白毛的黄鼠狼熟练地一侧身子,猛地一头扎进了藤蔓边上一个极不起眼的小小空隙里。
连鸡带它那团黄影,瞬间被那片枯黄的“幕布”吞噬得无影无踪!
陈冬河的心脏骤然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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