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就我这号的,要是进了您这纪律严明的队里,那不是老寿星吃砒霜——活腻歪了吗?”
“我有自知之明,就不来给您这金字招牌抹黑了,免得败了咱林业队的威风!”
陈冬河这番话自贬得厉害,却也说得坦坦荡荡,不遮不掩,反而透出一股混不吝的真实。
林总队心里暗骂一句小滑头。
这拒绝的套路,简直像是被高人指点过,圆滑得滴水不漏。
他当然知道,上午老炮头就在电话里跟他絮叨过,这小子在村里头是出了名的愣头青,莽夫一个,但脑子绝对不笨!
看来铁饭碗是砸不动他了。
林总队脸上笑容不减反增,眼神里带着几分无奈和欣赏,但话锋却明显松泛了许多,不再绕弯子:
“行啊!好小子!算你小子有主张,知道自己斤两。那……你具体想要点啥支持?还是为了你那个……练枪的心思?”
陈冬河等的就是这句话上道的台阶,立刻把头点得像小鸡啄米:“对对对!林队!您老英明!一点就透!我就是想……练枪!往死了练!可没弹药,巧媳妇也难为无米之炊不是?”
“我就琢磨,没个几千发,一万发子弹垫在底下,拿啥练得出指哪打哪、抬手就响的神枪手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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