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冬河一掀开厚重的棉门帘进屋,就被这沉闷压抑,混杂着焦虑和烟草的气息顶得脚步一顿,一时不知该不该出声打扰。
王凯旋看见是他,紧锁的眉头倒是松了点,挤出个勉强的笑,带着深深的疲惫招呼道:
“冬河来了。坐!”
他指了指办公桌旁一张空着的凳子,才又继续说道:“进山的事有消息?还是……又碰到那老虎了?”
他叹了口气,不等陈冬河说点什么,语气沉重,自顾自的说道:
“冬河啊,不是叔推脱,林业队那边实在挤不出人手了!刚才还有人来,就是你说的那个团结屯的老炮头。”
“好家伙,他带着十几号人的大炮队,让那虎撂倒了仨!躺下两个没了一个!可……唉,叔这儿是真没人可以使唤了!”
陈冬河听了,倒有些意外。
老炮头居然没提他打死母虎这茬儿?
看来是真臊得慌,或者觉得说了也没人信?
他笑了笑,没接老虎的话茬,把背篓放到地上,语气诚恳:“王叔,我今儿来,是特意来谢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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