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临走时,他特意要留下了一只连皮带肉,筋肉虬结的前腿,沉甸甸地拎在手里。
奎爷看着,脸上笑开了花,连说“应该的应该的”。
虎骨酒那可是硬通货,尤其是这新鲜的猛虎腿骨。
泡进老烧锅里,那就是金水儿!
这点肉,九牛一毛。
陈冬河背好沉重的虎皮卷,提着那血淋淋,滴着血珠子的硕大虎前腿,从奎爷这儿离开,径直往王凯旋工作的县大院走去。
留着这品相不佳却足够震撼的虎皮,自然有其用意。
是给王凯旋这位“伯乐”长脸的敲门砖,也是他能力的铁证。
那年月,规矩还没后来那么严丝合缝。
他赶着空牛车到了县大院那气派的青砖门楼前,就被看门的老头子拦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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