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陈冬河的牛车,就要消失在村口那棵歪脖子老榆树的拐角。
老炮头猛地哆嗦了一下,仿佛被冰冷的雪水浇头,终于从巨大的打击和羞臊中惊醒。
他浑浊的目光下意识扫过牛车上,那几只被陈冬河用刀干净利落解决的狼尸——
那手法,快、准、狠,绝非侥幸!
陈冬河方才验虎时那一连串沉稳如山的架势,精准如尺的手法……
以及那几乎凝成实质,扑面而来的杀伐气,在他这混迹山林几十年的老炮手心中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记。
他甚至隐隐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刚才在村口若真擦枪走火动起手来,他们这几杆枪……恐怕占不到半分便宜!
那后生身上有种野兽般的直觉和爆发力。
一股冰冷的寒意,随着陈冬河最后那句如同预言般的提醒,从老炮头脊椎骨最下面“嗖”地窜上来!
他不是没见识的毛头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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