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像重锤狠狠敲在在场所有团结屯人的心口,砸得他们心胆俱寒。
“比起山里的野物,落了单的人……更好猎吧?”
“不出意外的话,今晚上,估摸着它就会到屯子里,找你们好好算算这笔血账喽!”
老黄牛“哞”了一声,低沉悠长,慢慢悠悠地挪动脚步。
雪地上,新踏出的蹄印旁,是老虎滚落时压出的深坑,像一道丑陋的伤疤。
陈冬河不再看那群呆若木鸡的团结屯众人,牵着牛车缰绳,缓缓驶离。
那挺拔如青松的背影,在茫茫雪地里显得格外孤峭而坚毅,渐渐融入灰白的天光中。
老炮头失魂落魄地僵在原地,脚下像生了根。
他想喊,想追,想解释,可一张老脸臊得如同被架在火上烤,喉咙被巨大的羞愧堵得死死的,连呼吸都带着血腥味。
这头虎……真的不是他们的。
他错得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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