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冬河心里自有一本经。
太过良善,有时反受其害。
藏点心思,露些锋芒,才是长久之道。
这话他烂在肚里,只跟他爹透过一点点风。
此刻展现实力,收割感激又树立敬畏的目的,已初步达到。
看着那一张张混合着感激,敬畏和后怕的脸,他知道,今晚之后,他在陈家屯的地位,将截然不同。
乡亲们这时才被陈冬河那声吆喝“惊醒”,仿佛魂魄归体,纷纷倒吸着凉气,活络起来,窃窃私语声嗡嗡作响。
老村长由两个精壮后生一左一右用力搀着,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近,棉鞋陷在雪里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顾不得喘匀气,浑浊的老眼第一眼就落在了猛虎身上那几道被狼撕开,又被陈冬河刀劈狼群时可能再次践踏过的皮毛上。
“哎哟俺的亲娘祖奶奶哟!”
老村长重重跺着脚,震得雪粉飞扬,痛心疾首,声音都在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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