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肠子都悔青了。
陈冬河懒得跟这种货色多费唾沫,一脸厌烦地挥挥手,像赶苍蝇:
“滚蛋!看见你们就晦气!再让我在这片儿瞧见你们堵人……”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大哥!”
几个混混如蒙大赦,哪还顾得上疼得打晃,站都站不稳的老大。
七手八脚连拖带拽,像拖死狗一样把软成一滩烂泥,只会哼哼唧唧的鸡窝头架着,连滚带爬地消失在胡同深处。
连头都不敢回一下,只留下几串凌乱慌张的脚印和淡淡的尿骚味。
陈冬河撇撇嘴,拉过自行车开锁,心里雪亮的很。
今天这么痛快,奎爷的“虎皮”功不可没。
上次没有虎子扛着那杆擦得锃亮的猎枪跟着他回村那一次“亮相”,指不定家里现在被这帮泼皮无赖搅成什么样。
这些人渣,像脚底沾上的臭狗屎,黏上就甩不掉,恶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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