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陈冬河反倒笑得像偷着了腥的猫,喉间发出低沉的震动,坏心眼地用手指在那柔软的顶端,隔着布料轻轻勾刮了一下。
那粗糙指腹带来的,如同微弱电流般的刺激,让李雪浑身剧烈一颤,差点没站稳。
整个人软得挂在他臂弯里,眼里的羞恼登时化成了水汪汪的一片,蒙上了一层雾气。
她用力瞪他,那眼神与其说是怒,不如说是带着惊慌的求饶。
“信!”
陈冬河忍着笑,指间感受着她身体的紧绷与温热,还有那一点悄然挺立的硬实,心头邪火更旺。
还想更进一步探索,李雪却死死按住他作乱的手腕,拼命摇头,声音又细又急,带着哭腔:
“不行!不行!冬河哥……婶儿跟大舅还在堂屋说话呢……听见了……”
陈冬河磨了磨后槽牙,听着堂屋里隐隐传来的陈大山和李国栋推杯换盏、嗓门不小的谈笑,终究还是把这股烧得他口干舌燥的邪火,强行压了下去。
陈冬河最终没过分,只是让李雪面红耳赤了好一阵子,像只煮熟的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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