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不高,甚至带着点漫不经心的腔调。
但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剧毒的冰针,狠狠扎进地上两个血人的耳朵里,直刺灵魂深处。
这几年在毛熊那边当狗的日子,那些非人的折磨,无尽的屈辱和酒精麻痹下的绝望瞬间涌上心头。
两人的脸色在摇曳的火光下变得惨白如死人,连呻吟都卡在了喉咙里。
李狗子疼得浑身筛糠,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几乎要碎裂。
他强撑着抬起头,布满血丝的双眼死死瞪着陈冬河那张年轻,却冰冷得如同西伯利亚冻土的脸,眼中是倾尽三江五湖也洗刷不净的刻骨怨毒。
“你……你告诉我一件事!我爹……我弟……是不是……是不是你下的黑手?!”
他喉咙里发出破风箱般的嗬嗬声,嘶吼道。
“能神不知鬼不觉摸到这狼窝……杀人……杀人跟宰鸡崽子似的……眼皮都不眨一下……”
“你手上沾的血……怕是比老子在毛子那边见的还多!你他妈……到底是什么来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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