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之余,陈冬河信手从脚边积雪里捻起一粒略不规则的灰白石子,指腹感受着其粗糙的棱角。
拉开弹弓皮兜的瞬间,心念所至,手腕轻转。
嗖!
三十米外,一片在风中盘旋,飘荡而下的枯松针,在半空中无声碎裂,化为一小蓬褐色的粉末,簌簌飘散。
再上弹,四十米开外树桠上一颗凝结的雪团应声炸开!
直至拉满到五十米极限距离,石子破空的力道已明显衰弱,杀伤锐减。
然而那份准头,却如同鬼使神差,纹丝不变!
目之所及,力所能及之处,那粒石子便如同他意识延伸出的利爪。
无论是不规则的断石,还是沉甸甸冰冷的钢珠,弹弓张开的刹那,距离,风速,目标动态已在脑中精确演算完成。
臂腕腰腿随之做出极致协调的微调。
这弹弓,已然成了他身体里长出的另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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