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把它弄上来……交给八爷那种路子野,门道深的人处理,或许是天大的机缘?
钱倒在其次,关键是心里头被那惊鸿一瞥勾起,如同猫抓般的痒啊……
他甩甩头,驱散那些不切实际的念头,起身草草套上冰冷梆硬的厚棉裤棉袄。
拿起掉了几块瓷的搪瓷脸盆和一条洗得发灰,看不出原色的旧毛巾走出土屋。
外间灶房冰冷如地窖,水缸里结了一层薄薄的冰壳。
他抄起灶台边劈柴用的斧子背,“哐”地一声,干脆利落地敲开冰面,舀起一瓢刺骨的冰水,毫不犹豫地泼在脸上。
冰冷刺骨的刺激像电流般窜遍全身,混沌的头脑瞬间为之一清。
他刷着牙,盘算着趁冰硬雪厚,今天得再去林子深处多转转,多弄点猎物,尽快把那点经验值刷上去。
刚漱完口,正想把盆里浮着冰碴的脏水泼到院里,一抬头,脚步猛地顿住。
栅栏门外站着两个人影。
领头的身形高大魁梧,裹着一件半旧的军绿棉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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