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队里几十年的老规矩,新人进来,至少得在山里守两年,把山性、水性摸透了,才配发正式的队服和队徽。”
“当然,”他话锋一转,语气变得郑重,带着考较和规劝的意味。
“守山人这差事,依我看,倒是挺对你的路子!”
“你小子打小摸爬滚打在这山沟里,枪法好,人机灵,也耐得住山里的孤清。”
“干熟了这活计,或许比直接进了中队还来得自在些!”
他看着陈冬河那张年轻、满是憧憬和干劲的脸,觉得分外顺眼,继续往下说。
“守山人平时就住在自己村里,看好门前这山这岭这一片地界儿。”
“打到的野物,只要不是打不得的稀罕宝贝,都归你自己处置!”
“是拿回家打牙祭,还是卖了换油盐酱醋,没人管!”
“不但不管,队里每个月还给你批两百发子弹!保你枪里有火,手里有粮!枪么……”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看着陈冬河的呼吸都屏住了,才缓缓吐出了那个让陈冬河心脏差点跳出来的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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