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冬河像是刚缓过神,搓了搓握笔握得发麻的手指,脸上适时堆起那种乡下后生打听闲事的直白和一点好奇。
“王叔,听您刚才话里话外那意思……是老李家那边捅出篓子来了?都闹到县里惊动您了?对了,您是……林业队的领导吧?”
他像是想起什么,一拍大腿,带着点诉说的意味。
“嘿,您还别说,前些日子老李家还真来过找我呢!那会儿也是神神秘秘的,想让我去帮他们打狼?还肯出足足一百块!”
“我当时心里就犯嘀咕,李金财他爹李金宝可是咱们村出了名的大钱串子,抠门抠到骨头缝里的主儿!咋可能出手这么阔气?”
“该不会是憋着啥坏水,想把我诓到没人的山坳里,偷偷给我背后来上一发吧?”
他说得形象,还下意识地摸了摸后背。
像是突然想起来正事,陈冬河眼珠子灵活地一转,语气带上点不好意思的讨好试探,挠着头嘿嘿一笑。
“对了,王叔……要是……要是你们林业队真要去清狼?能不能……带上我一个?”
“家里情况您也知道,穷得叮当响,眼瞅着开春还得掏钱操办婚事……急等着用钱!”
“我要是能跟着队里进山打狼,总能贴补点儿家用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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