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幽兰话语一转,带着几分长辈才有的威严和深意。
“婶子第一个饶不了你!还有雪儿那几个舅,都是地道的庄户人,力气大实诚。”
“你要敢亏待雪儿,他们可不讲城里人的斯文,能寻到你老陈家,把你小子吊在村口的老榆树上好好松松筋骨。”
“你本事再大,这村里山外,还能跑了庙?!”
陈冬河立刻挺直腰板,神情前所未有的严肃,如同向将军立下军令状:
“婶子!您老把心放在肚子里头!雪儿往后就是我的命根子,谁敢给她半点委屈受,就是戳我陈冬河的心窝肺管子!”
“甭说人,就是山里的熊瞎子敢冲她呲牙,我也把它的脑袋拧下来当尿壶给您家菜地攒肥!”
这话糙理不糙,带着一股子山里汉子特有的狠劲儿和诚恳。
李幽兰静静听着,脸上那点强装的严厉终于彻底化开,露出满意宽慰的神色。
她点点头,替沉默的女儿说出了关键:“别的都是虚的。婶子没啥别的要求,就一条:你俩先处处看。”
她拉住女儿的手,轻轻拍了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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