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甩了甩狗腿刀上黏腻的血浆,随即在干净的白雪上来回摩擦。
直到刀刃重新泛起冷冽的寒光,这才拖着有些疲累的步子,挨着几近虚脱的张老五坐了下来。
他没急着给张老五包扎,反而先快速解开自己浸满狼血的皮袄子和厚棉袄扣子,又干脆利落地将最里面那件吸饱了汗水的贴身白布内衬脱了下来。
寒风瞬间掠过他精壮结实的上半身,汗水遇冷凝结成细密的白汽翻腾而出。
冰冷的空气让他光着的脊背瞬间激起一层鸡皮疙瘩,强健的肌肉线条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
“冬河……你……你是人还是活神仙?你这身上咋还能冒烟呢?”
张老五嘴唇惨白如纸,气息微弱,他被刚才陈冬河杀神般的表现彻底震懵了。
失血过多让他看人有点重影,只觉得眼前这小子的形象透着说不出的神异。
陈冬河打了个寒颤,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手忙脚乱地把冰冷的棉袄和皮袄子重新裹紧:
“五叔!这都啥年月了还信那些牛鬼蛇神?咱可是坚定的唯物主义战士!”
“这是剧烈运动后出的汗太多,天又冷,汗气遇到冷风不就变成你能看见的白烟了?跟你眼下呵气一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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