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迟了半息的惨嚎这才从李金宝扭曲的喉咙里凄厉地迸发出来,比杀猪的声音还要夸张。
豆大的汗珠和生理性的眼泪瞬间糊满了他因痛苦而极度扭曲的脸。
陈冬河单手提着这瘫软如泥的老家伙,像是掂量一块待宰的肉,声音冷得掉冰碴:
“问你?你这种人不到黄泉路是不会说实话的。不如……咱们玩个游戏。”
说着,他把肩上那个破旧帆布背篓解下来,从里面掏出一个鼓囊囊的麻袋。
袋子口扎得并不紧实,里面猛地传来一阵剧烈的“嘶嘶”声!
一个细长的东西在猛烈挣扎拱动。
麻袋口被松开。
陈冬河的动作快如鬼魅,探手一抓,捏住了那东西的脑袋下方七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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