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冬河嘴角那丝嘲讽的笑意未变,眼睛却像盯死了猎物的鹰隼。
“比如说,你儿子李大狗当年干了啥?又为啥逃命?”
“比如说,他就快偷摸回来省亲了对吧?”
“你们说,要是赶在他进林子之前,我就把这信儿送到该送的地方……你们李家满门忠烈,还能在那边团聚吗?”
这番话如同冰锥,狠狠扎进李金宝的耳膜。
他脸色“唰”地惨白如纸,最后的理智被彻底碾碎。
那只摸到柴刀的手猛地用力拔出!
然而——
就在李金宝的手刚捏住刀柄的瞬间,眼前猛然一花。
陈冬河的身体仿佛化作了一道贴地疾掠的虚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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