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回头看看儿子钻进去的石缝,呸地一口浓痰狠狠啐在地上,阴毒地骂道:
“都是陈冬河那畜生活的碍眼!这畜生一天不咽气,老子心里这口刀就一天在剜肉!”
就在这时,他身后不到五步远的灌木丛阴影里,传出一个冰冷得像冻石般的声音:
“哦?这么恨我啊?我倒很想听听,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一让再让,换不来消停,倒是招来你们爷仨这满脑子的断子绝孙法?还想远走高飞?”
“那……就别怪我先下手为强了!这都是你们一家子逼我的啊!”
李金宝霍然转身,借着晨曦看清那张年轻却布满寒霜的脸时,吓得魂飞魄散,全身的血都要冻住了!
“陈……陈冬河?!”
他那因为醉酒和爬山而混沌一片的大脑瞬间炸开!
他怎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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