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就是得多等点时间罢了。
消息在村里传得贼快。
陈冬河打着驼鹿了!
这可是稀罕物。
村里那些好奇的、心思活泛的,全都闻讯涌到他家院子外头探头探脑。
院子当间,那头体型庞大的驼鹿已经被开了膛,内脏也掏得干干净净,堆在木盆里由他娘王秀梅和邻居婶子帮着清洗。
陈冬河自己则忙着清理鹿腹,还没来得及剥皮。
最显眼的,是那根粗壮的鹿鞭,被他仔仔细细处理干净了,就挂在旁边晾衣服的杆子上冻着。
眼下这温度,没一会儿工夫,就梆硬得像根铁棍。
“冬河,咋还不剥皮剁肉?再搁会儿全冻成冰疙瘩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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