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又有几个年轻后生也赶紧上前搭手,连那爬犁都有人帮着托起一点,减少摩擦。
陈冬河侧脸看了眼身边二牛那晒得黑红,满是恳求的脸,还有那几个搭手青年热切的眼神,脸上的“疲惫”收敛了几分,换上一种认真乃至略带严厉的神色:
“二牛,还有几位兄弟,这可不是闹着玩!那成年驼鹿,发起疯来碗口粗的树都能撞断!它敢直接扑猎人的!”
“别说你们,就是我自个儿上去,也得提着十二万分的小心。下回上山,那就是虎口拔牙,九死一生的勾当。”
“带你们去?不行!绝对不行!那不是长见识,那是害命!我负不起这责!”
这话说得斩钉截铁,带着不容置疑的分量。
帮忙抬爬犁的几个后生也想到了山里猛兽的可怕,神色都郑重了些。
二牛虽然有点小失望,嘴巴瘪了瘪,但也没再吭声,只是更用力地拉着绳子。
众人合力,沉重的爬犁被抬离了地面较多摩擦的地方,更快地朝陈家拖去。
等终于快到他家门口,那驮着庞然大物的爬犁被放下时,陈冬河看着周围几张淌着汗珠,呵着白气的脸,心头微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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