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冬河这才放低了声音,带着安抚。
“娘,本不想跟您说,就是怕您听着心惊。可您既然担心儿子又犯了旧毛病,那儿子就一五一十跟您透个亮,不过……这事儿已经了结了!”
他将李金宝雇人欲抢小妹,奎爷让虎子来镇场,以及今晚前前后后的事,挑着要紧的、能安人心的话说了。
王秀梅听得浑身发颤,拍着炕沿低声怒骂:“黑了心肝肺的!他老李家祖宗缺德才养出这样的玩意儿!”
骂完又后怕地抓紧儿子胳膊,微微颤抖着声音确认:“冬河……那些人……真……真不敢再来了?”
“借他们八百个胆子也没了。”陈冬河语气笃定,透着一种经历过风浪的沉着,“就算没奎爷这张护身符,他们今晚来,也别想囫囵个儿出村!”
“爹娘不知道,奎爷这号人物……早就不搀和那些刀口舔血的勾当了,可那些人怕的是什么?怕的就是奎爷盘根错节的道行!”
“今晚这顿酒肉,是花小钱买个长久平安,也让外头那些魑魅魍魉都掂量清楚,陈家屯这块地界有块硬骨头嵌着。”
“想啃,就得先做好崩断满口牙的准备!也省得日后阿猫阿狗都敢来搅风搅雨。”
知道儿子攀上的是这样的关系,不是瞎混而是正儿八经办事,王秀梅揪到嗓子眼的心这才慢慢落了地,抹了把眼角沁出的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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