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爷眼中精光暴涨,声音却是越发低沉,甚至带着那么一丝颤抖。
“是用命填出来的阶!那畜生,是山里活阎王,连熊瞎子见了都夹着尾巴绕道!你当真敢拍胸脯?”
陈冬河没有丝毫犹豫,嘴角的弧度透着野性难驯的锋芒。
“奎爷,我也不瞒您。山里我真撞上过大虫,不是不想动,是手里的烧火棍不顶用!要是早给我一把M1加兰德……”
他特意说出这拗口的洋名,以示懂行。
“说不定这会儿虎骨头都泡在大酒缸里了!那加兰德跟咱的五六半比?毛病多,跳得厉害,震得手麻!”
“咱的五六半,皮实、耐操、劲儿足!隔着百步照样开瓢!”
他说到兴奋处,五指张开又攥紧,仿佛那通体乌沉沉的宝贝已握在手中。
奎爷的目光在陈冬河刀削斧劈般的脸上逡巡片刻。
那股平静下涌动的,是冰层下炽热炭火般的自信。
他猛地扭身钻进里屋,再出来时,手里已经多了一杆油布包裹的长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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