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陈小雨刚喝的一口水差点喷出来,脸“腾”地红透如熟柿,又羞又急,撂下碗就扑过来,顺手抄起炕头的秃笤帚疙瘩:
“好你个陈老三!嘴欠找抽是不是?看我今天不打烂你的嘴!”
笤帚舞得呼呼响,可真正落下,也只是在陈冬河背上的棉袄蹭了两下。
陈冬河夸张抱头躲闪:“哎哟!二姐饶命!不敢了不敢了!”
闹了一阵,陈小雨叉腰喘气,点了点他脑门,压低嗓子正色道:“再敢瞎咧咧,撕了你的嘴!特别是爹娘跟前,传出去你二姐还要不要脸了?”
“人家不得说咱家闺女上赶着倒贴队伍里的?丢人不?”
她顿了顿,声音更轻,带着羞恼和不易察觉的期盼:“再说……八字没一撇,就叫二姐夫?爹那老古板听见,不拿鞋底子抽烂你屁股才怪!”
陈冬河心里门清,上辈子二姐为家牺牲了这段情缘,而那队伍里的是个重情重义的汉子,今生这个二姐夫他认定了。
眼下不能点破,他嘿笑着:“二姐,你那心思,跟新糊窗户纸一样透亮!还不许人说?”
“不过话说回来,真该给人家捎个信了。队伍里请假不易,可结亲大事,两家大人总要碰个头说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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