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仇结大了,必须斩草除根!
否则以后进山睡觉都得睁只眼。
主意打定,陈冬河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胸膛翻腾的杀意,眼神瞬间变得如同深潭古井般冰冷沉静。
他不再爬树躲避,反而拎着柴刀,放缓呼吸,甚至微微佝偻身体,收敛全身气息。
像个毫无威胁的寻常猎户,悄无声息地沿着豺脚印最密集的地方,一步步小心翼翼地踏进了这片危机四伏的阴暗老林。
风声在光秃秃的枝桠间呜咽,四周寂静得能听见自己心跳。
枯枝踩在脚下,发出轻微的咔嚓声。
陈冬河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耳朵竖得笔直,捕捉着林中任何一丝不寻常的动静。
来了!
脑后一缕微弱到极致的破空声,带着一股腥风。
陈冬河几乎是本能反应,旋身拧腰,手中沉重的柴刀化作一道乌光,自下而上反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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