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冬河夸张地呲牙咧嘴求饶,一阵大呼小叫,眼里的促狭笑意却怎么也藏不住。
陈小雨终于松开了手,眼圈红得像熟透的桃子,滚烫的眼泪不断线地往下落。
汹涌的委屈过后,一股无法言说的暖流猛地冲上喉咙顶得她发酸。
弟弟……把这么好的机会给了自己?
家里有这么多人,除了弟弟自己,谁最适合去城里端上这碗饭?
难道是娘?爹绝对舍不得!
难道让爹自己去?不可能!
他那一颗心全在家里的地头、牲口和妻儿身上。
只能是给她!
弟弟心里头,一直装着这个姐姐,装着要让她过好日子的念想。
巨大的感动像潮水般瞬间淹没了所有被戏弄的羞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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