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能地要挣扎,小拳头刚抵上他胸膛,那股熟悉的松木混合着淡淡血腥猎物的气息钻入鼻腔,胳膊瞬间就软了三分。
指尖蜷缩着,只是轻轻推搡着他厚实的肩膀,“冬河哥……你这是干啥呀?”
“你刚刚说有没有要你帮忙的?”
陈冬河低头,下巴轻轻抵在她散着皂角清香的发顶,声音带着点耍赖似的委屈。
“山里头,一个人,全是树影雪光、鬼哭狼嚎的,心都凉了半截……就想让你帮忙暖暖,安抚安抚我这孤苦伶仃的心!”
他说得一本正经,那紧贴着的胸膛却闷闷地震动,分明是在偷笑!
李雪哪还不明白他又在逗自己,羞恼地抬起头,两只小手毫不客气地攀上他的脸颊,冰凉嫩滑的手指捏住他带着胡茬的脸颊肉,微微用力往两边拉扯:
“坏!冬河哥你现在学得可坏了!吓死我了你!”
陈冬河故作龇牙咧嘴:“疼疼疼!不敢了不敢了!”
可眼角眉梢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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