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这会儿估计都还在谷场那边吃饭,他得赶紧把东西收拾出来。
灶屋冷清,只有炉膛余温未散。
他利索地舀水烧上,趁着烧水的功夫,拎起野鸡到院角开膛。
得赶在爹娘回来前弄干净,不然老娘又该念叨“浪费粮食”。
正低头拔着大翎羽,一个轻轻巧巧带着点喘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冬河哥?”
陈冬河猛地回头,脸上瞬间漾开大大的笑容:“小雪!”
他飞快地把沾了血污的鸡往旁边木盆里一扔,三步并作两步跑到水缸边舀水洗手。
冰凉刺骨的井水也浇不灭心头的暖意。
“你怎么没去谷场那边热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