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思只这么一转,玻璃房里边西、北两面便划出无数个透明玻璃隔断的小功能室来。其中她最熟悉的配药室、制毒室已经桌、架、各色用具俱全。就连浴室卫生间的下水都直接导去几里外的小绿洲了。
紫火扒着玻璃,眼看着地面上的乱七八糟的东西自动分门别类地堆叠到大房中间两大排的架子上或者中间硕大的几张条形桌上,主要那些器具还都奇形怪状的,有的里边还冒着泡。好玩极了?若是它给加把火呢?
让它尤为欣喜的是南面一排。
悬浮的云朵一样的也叫床?上面铺着的被子倒是看着挺柔软随和的,可枕头也太多了,她有几个脑袋啊?
那丝丝冒着又潮又冷的气的长柜子,它可不喜欢,还挂那么高!
还有那些轻佻的,不停炫耀的,不知收敛,乱放灵力的球球,它更讨厌,只想抓过来一个个把它们烧得哭爹喊娘!
还有凑成一堆抱团取暖的那些大大小小、怪模怪样的小兽也不知怎么,都一脸假可爱的样儿,竟然还都动也不动,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它恨不得冲上去把它们都烤了吃了。
那个上边冒气,嗡嗡响的东西,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下边滴出来的黑水不会有毒吧?
然后,它就看见了让它瞬间僵住的大大的透明展示柜。里面摆着一排排、一层层都是磨砂又不透明的钟形餐盘罩。
“罩里一定是烧鸡、烧鹅,烤乳猪……。嗯!一定是的。”
它兴奋地想着,控制不住,口水火直往下流。可臭丫头显然把它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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