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平郡主被拉住,也只能跟进去。但他躺得靠里,又拉得紧,她又不得坐,又不好躺,最后只能被迫窝坐在一个矮几子上。
“元展寻”足足昏了两个时辰才醒,一睁眼就看见她脸色铁青地坐在旁边,当时就一脸惊慌。
“阿寻不孝,又累姑母担心了。姑母如此真心相待,阿寻绝不敢忘,更断然不会相信李妈妈之流胡乱攀咬,说什么是受了姑母指使的话。”
东平郡主揉着被攥得不过血的手,偏又腰酸背痛得一时站不起来,只能咬牙切齿道:“那是当然,你我姑侄也不必说这么生分的话了。今日你也累了,吃了药,好好歇着吧!”
“恭送姑母,姑母今日又为我辛劳半日,回去让苦荷姑姑给您好好捏捏。对了苦荷姑姑今天没跟您过来吗?”
东平郡主却只当没听见,兀自走出去。
元展寻这边拌住东平郡主,宇文广博已经大张旗鼓地直奔皇宫。
快到华无思失踪的那个拐角,街道两旁就异常安静,不但没有行人,连店铺都上了板。
他的车又走一段,便看见顾运从屋顶跳下来,涨得脸色通红。
“师兄,我,我——”
“怎么?”陈允的脸色也不好。他刚刚又卜了一卦,不仅是大凶,而且是越来越凶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