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看出了这意思。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何况她一无是处,郡主是不是更放心些?豁出去了!
想到这里,她也像模像样地学着于娘子坐了。
“噌——”众人下了一跳。
“瞪——,叮——,噼里啪啦——”
她自已弹得欢快,众人心却差点跳出来。宇文吉赶紧递了笛子。
她极卖力气,鼓着腮帮子,好不容易弄出两个声。“噗嗤——,吱——”
宇文吉吓得一哆嗦,一把抢过,又递了磬锤。
她极认真地胡敲一气,后来又挑断了古琴弦,还一不小心摔了埙。最后还在棋盘前看了半天,才落了几个子,就差点没把对弈的老头的胡子气撅了。
等宇文吉把毛笔递到她手里的时候,已经没报什么希望了。
她也果然没让他失望。字的线条写的粗的粗、细的细。大部分人甚至觉得她都不认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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