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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拨到8月18日晚八点。
《霜兰诀》如期在鹅厂视频上线，全网独播。
顶流的关注度加上张达的金字招牌，还有和林学之间的“恩怨”，让数不清的观众在这一刻涌入了鹅厂视频。
看着飞涨的数据，鹅厂的后台工作人员脸都快笑烂了。
林学倒是想看一看张达的《霜兰诀》拍的怎么样来着，但孙艺玖、章怡阳统统表示反对。
理由是不能给《霜兰诀》涨一点儿数据。
“你看了，这就是资敌行为。”
魔都某餐厅里，孙艺玖一边对付着面前的汉堡和薯条，一边对着桌子对面的林学振振有词。
“我就看一看，了解了解对手，这就资敌了？”
“没错。”孙艺玖郑重的点了点头，然后歪头问道：“章章，你说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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