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一瞬似有所思,却只不着一迹道:“嗯,杨卿有心了。
又难得体贴:“你还有伤在身,不宜饮酒。”
杨美人原本就给不擅饮的妃嫔们准备了一些果饮,自己喝的也是香片,笑吟吟道:“妾省得。”
宴间,姹紫嫣红的面孔们显然更加光彩生动、也更矫饰做作起来,就是举杯拈勺的间隙,都不忘顾盼神飞地抬一抬脸,光怪陆离的酒色擎出一水儿的红粉青娥、胭脂笑态。
然而,她们既向往着帝王,又同样畏惧着他,并不敢主动敬酒贺节,最羡慕的无疑就是珍婕妤和杨美人了。
皇帝倒是主动慰问起同样沉默饮酒的明昭仪:“怀暄这两日可好?”
明昭仪似有些微的心不在焉,但乍被问起,面上还是舒开得体矜淡的笑容:“他知道父皇惦念着他,怎敢不好?”
珍婕妤都快气笑了。新欢旧爱一个没忘,还有个亲生骨肉的生母也要照拂,早知她就不该把陛下请来,他总是有办法让她吃味吃心。
“现在说好,回头怕不是又要生病哦?”她讽刺起明昭仪总拿皇长子当借口的事。
皇帝微眯狭目:“恕柔。”
“不要开这种玩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