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摆手令众人退去,值此之时,却忽有所感。
他回头看去。
此刻落在地上的灯笼似也懂趋权附势,正巧把亭子的方向略微打亮。
而亭柱后头,一握方才还极力躲掩的纤弱宫腰,缓缓斜倾了出来。
萧放眯眸所见,便是女子不忍地一手捂面,只如兔死狐悲一般,凄怆哀悯地久望着那担架所在处。
忽而,两人轻一对目,渊寂的湖心因风起浪。
皇帝从不知自己的眼力竟这样好,隔得如此之远,还可以将她的一情一态尽收眼底。乃至,看清了一颗盈睫的、饱圆而通莹的珠泪,看见它不堪承留,几欲淌面而下,又被人生生忍了回去。
喉头一紧。
亭中女子很快别过脸,再次把自己藏了起来。
现在倒是知道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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