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璧殿的廊檐下,看着女子的身影凛然无畏地冲向大雨,最后消失在湿淋淋泼泻的夜色里,皇帝久久没有动作。
徐得鹿估摸着皇帝自个儿呆的时间差不多了,悄悄打了伞前去接人。
甫一到连璧殿前,就见雨帘之后的廊庑上,皇帝这般负手站着、思虑深邈之态。
他也不敢多问,不知陛下是否仍在沉湎旧故。
那段往事他说不上多清楚,只知道当年连璧公主不得生母贞纯皇后的抚养照顾,是陛下这个皇兄对她多有护惜,公主才能顺遂长大。可陛下被立为当时的储君,公主却选择了连同另一位皇子谋逆。
总之,这种事能不提,最好还是一字不提。
徐得鹿不敢上前催人,就在不远处候着。
萧放注意到人,淡淡揭去一眼:“愣在那做什么?”
徐得鹿这才忙不迭上前举过伞去:“奴才等您呢。”
萧放颔首:“走吧。”
陛下不是个情绪太外显的人,但徐得鹿总觉得他今儿个思虑虽重,但心情应是尚可,瞧着比来连璧殿之前竟还好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