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着一个低调奢华的黑色登机箱,步履从容,嘴角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那双标志性的狐狸眼微微弯着,目光流转间,带着洞悉一切的了然和一丝......毫不掩饰的戏谑。
他的视线精准地越过人群,落在王也和他身后那三个“伤员”身上。
“哟,”
清越的嗓音带着笑意,如同玉珠落盘,清晰地穿透了机场的背景噪音,“老王,辛苦辛苦,这么大半夜的还劳烦你亲自接驾。”
他走到近前,目光扫过王也略显苍白的脸,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极快、几乎无法捕捉的探究,随即笑意更深,“气色不太好啊?被我家这几个不成器的闹腾得没休息好?”
王也扯了扯嘴角,没接这话茬,只是冲他抬了抬下巴:“来了就好。”
诸葛青的视线这才慢悠悠地转向王也身后的三人组。
“观仔,”他的目光落在诸葛观贴着纱布、微微发青的鼻梁上,语气温和得像在问候,“你这面具......改走现实主义路线了?这鼻梁骨的弧度,捏得挺逼真。”
诸葛观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下意识想捂鼻子,又觉得太怂,只能梗着脖子,瓮声瓮气:“青...青哥......”
“升子,”诸葛青的目光移到诸葛升身上,后者焦黑的衣角和裸露皮肤上的绷带异常醒目,“你这是......刚从煤矿体验生活回来?还是说,”
他微微歪头,笑容里带着促狭,“新开发的‘焦土防御术’效果拔群,连自己都烧?”
诸葛升的脸黑里透红,一部分是烧伤,一部分是羞臊,拳头攥紧又松开,憋了半天,只挤出两个字:“......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