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通透!”
王也一拍大腿,笑容更盛,冲着烟雾缭绕的烤架方向吼了一嗓子,“刘哥!老规矩,先来五十串羊肉,二十串大腰子,十串板筋,俩大茄子,多蒜多辣!啤酒先搬一箱冰的!”
老板是个围着油亮皮质围裙的光头汉子,闻声回过头,看到王也,黑红的脸上绽开熟稔的笑容:“哟!王也!稀客啊!得嘞!马上给您招呼着!”
很快,成把的肉串裹挟着冲天的烟火气与浓郁香料被端了上来。
油亮的肉块在铁签上微微颤动,焦褐的边缘滋滋冒着细小的油泡。
冰镇的绿瓶啤酒瓶壁迅速凝结出细密的水珠。
王也抓起一瓶,用桌沿熟练地磕掉瓶盖,泡沫瞬间涌出。他仰头灌了一大口,冰凉的液体滑入喉咙,发出满足的叹息:“哈——痛快!”
他拿起一串滋滋冒油的羊腰子,狠狠咬下一大块,油脂混着辣椒面沾了满嘴,那副饕餮的架势与他平日里在家人面前的懒散和在武当的清逸判若两人。
“还得是这地界儿舒坦,”王也嚼着肉,含糊不清地感慨,眼神扫过周围喧闹的食客——光着膀子划拳的汉子,叽叽喳喳分享八卦的姑娘,埋头猛吃的学生,“气儿是活的,人是真的。不像家里头........”
他撇撇嘴,又灌了一口酒,“喘口气儿都怕惊着祖宗牌位,那叫一个憋屈!规规矩矩,端端正正,能把人活活闷成一块风干的腊肉。”他晃了晃酒瓶,冰块叮当作响。
话锋一转,王也终于切入正题,他拿起一串烤得焦香的羊肉串递向林深,眼神带着探究:“不过话说回来,林深,你这尊大神,怎么悄没声儿地就回北京了?罗天大醮那边........风声这么快就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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