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大山忆及当夜的凶险场景,尽管过去一年了,仍是心有余悸,“小人家中的老母亲信佛,早年间有幸得遇高人,给了母亲一个开过光的平安符,母亲转送给了小人,嘱咐小人要时刻戴在身上。没想到,平安符竟真的在关键时刻救了小人一命!”
“怎么救的?”
“那股力道越勒越紧,紧得小人翻了白眼儿,意识都开始涣散了,突然,藏在小人衣衫里的平安符发出了一道金光,随即,身上的束缚竟然全部消失了!小人捡了条命,自是不敢继续往里闯,着急忙慌的从原路返回,谁承想,竟惊动了祝家纸坊的人,他们在外面守株待兔,将小人一通狠揍,生生打断了小人的右腿!”
听完全部过程,魏骁激动不已,但谢骋横过来的一眼,又令他冷静了下来。
谢骋继续询问道:“现如今,你的平安符还在吗?”
鲁大山摇头,“没了,待小人爬回家后才发现,平安符已经烧成了灰烬。”
“你去的祝家造纸坊,位于何处?”
“城郊西南十里。”
谢骋目光一顿,竟是今儿个下午,祝宁带他参观的那处造纸坊!
思忖稍许,他又抛出一个问题:“鲁大山,自那夜之后,你可曾再去窥探过?”
鲁大山一听,浑身一个激灵,脑袋摇得像拨浪鼓,“没有没有,那地方邪门的很,小人连挡灾的平安符都没有了,岂敢再去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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