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宁冷不丁又冒出的一句话,激得谢骋倏然出手,攥住了祝宁的手腕,目中染着厉色,“避什么人,你展开说说。”
“谢公子,你若是伤了我,我们少不得要重新坐下商谈赔偿了哦。”祝宁瑟缩了下身子,流露出惧怕之色,可言语未有丝毫退让。
罗笙跟着出言警告:“放开家主,不然我叫人把你打出去!”
“谢兄,息怒。”卫凌然也怕谢骋一怒之下真伤了祝宁,毕竟谢骋“冷面阎罗”的称号不是浪得虚名,他手上沾的血,至少能染红三条河。
谢骋松了手,但依旧目光如炬,“说!”
“很难猜吗?”祝宁不耐,信口道:“凡戴面具者,若非毁容,便是不愿见人。这人呢,要么是故人,要么是仇人!如此浅显的道理,谢公子需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吗?”
蕴藏在谢骋眼底的寒意,一瞬消散,他再次抱拳,“是谢某冒犯了。”
“谢公子嘴上说着道歉的话,口吻却冷冰冰的,毫无诚意。”祝宁鼓了鼓腮帮子,一副幽怨的模样。
卫凌然忍俊不禁,“小家主,这你可冤枉谢兄了,他不是待你冷淡,他是生来便铁石心肠,待谁都一样。”
“多嘴!”谢骋给了卫凌然一记警告的眼神,生怕卫凌然嘴上没个把门的,三言两语便教祝宁套出他们的身份底细。
见状,祝宁抓起一缕丝发,随意把玩,无谓的说道:“算啦,本家主虽然年纪小,但心胸大度,不会与谢公子计较的。时辰不早了,我们启程去造纸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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