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也不再犹豫,索性开口询问道:“大夫,方才还未询问,不知姑娘芳名?”
江宛筠正在进行着手术,忽听这一句半白不白的问话,顿时噗嗤一笑:“你这人,来琼州多久了,话都说不利索!”
若是别人这么问,朱高煦多半是要恼怒的,可此时他听着,却没感觉丝毫冒犯。
“咱今日才到的琼州,怎么说话就不利索了?难不成琼州本地人不这般说话不成?”
“那是当然!琼州现在可没那么多繁文缛节!”江宛筠应了一声,又笑道:“我看你人挺实在,我叫江宛筠,你可记下了?”
“江宛筠?宛筠二字好啊!宛者......”朱高煦想展示一下自己才华,可愣了一会儿,却没找到什么典故。
他一时正尴尬呢,却听江宛筠道:“宛者美也,筠者竹也,你是不是想这么说?”
“是了是了,好个美竹!”朱高煦忙答了一句,不料江宛筠却是咯咯直笑道:“你这人却是有些意思!”
她这么一笑,声如黄莺,又如清泉,听得朱高煦心里痒痒的,忙又道:“那不知姑娘可曾婚配?”
他正觉得气氛良好,然则此话一出,对面传来的声音却冷了下来:“你问这个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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