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晗哥儿,先前在扬州时,我曾听闻你父亲在你尚未出世前就离世了?”
赵晗眼下闪过一抹狐疑,而后郑重点头道:“确实如此。”
“那年家父在前往汴京的途中,不幸遇上暗流,同行的四五艘船都被卷入河中,连尸骨都不曾寻回。”
盛老太太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继而又问:“那你父亲族中可还有亲眷?”
赵晗略作沉吟,仔细回想一番后,道:“只依稀记得母亲和家中妈妈提过,家父这一支早年就迁出宗族,在汴京做些买卖。”
“倒是几位远房叔伯,不过这些年从未有过往来。”
“因此,族中事务,晚辈几乎无从知晓。”
听到汴京二字后,老太太眼神泛起一抹几乎无法令人察觉的波澜。
话倒是能说得通,只是她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盛纮满脸困惑的看着老太太,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
“母亲好端端问起这些做什么?这不平白让人家想起伤心事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